“你说我以前很爱让你抱,就像这样么?”
“川儿……”
薛芷晴微微张口,眼神略微迷离,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川儿,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好吗。”
“好……”
…………
次日,女帝早朝上推行路政和船政,大兴土木修路建桥。
在原有的基础上将官道修缮,拓宽,增加官道的数量。
进一步增强大武内部的物资运输和人员流动,让出行更加便利。
与此同时,官府加大力量打击官道附近的盗匪。
造船则是在海域上增强大武的实力,命令连云光训练一支精锐水师,以备不时之需。
若是晋亲王当朝,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大肆敛财。
可如今晋亲王倒了,修路造桥,造船拓宽海域,训练水师几乎用的都是晋亲王府倒闭的钱。
贪腐之风被压制了下去,一时之间官员们谁也不敢贸然贪污国库银两。
又过了十日。
晋亲王三司会审落幕。
晋亲王谋反一案风波平息下来,主犯,以及受到牵连的从犯全都处斩。
晋亲王府的强势统治,至此落下了帷幕……
晋亲王以各种名义在大武各处强行圈地,大肆敛财,百姓们苦不堪言。
王府落幕之后,大武的百姓们也是欢呼雀跃,如过年一般。
有人欢喜,有人愁。
而这里最愁的莫过于就是平南王了……
南安城,平南王府。
平南王在这段时间里,每日都如坐针毡。
虽然女帝斩了晋亲王,但却偏偏又把他儿子宇文雄给留下了。
依旧是关在天牢里,就这么关着,每天有吃有喝的养着。
由于女帝已然查明越狱是晋亲王所为,对平南王那边没有任何怪罪和回应。
越是没有反应,平南王越是心里没底。
“妈的,这京都出了这么大事,难道陛下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宇文洪基一掌拍在了木桌之上,木桌破碎,木屑翻飞。
他跟晋亲王虽素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晋亲王倒了,他这边也是心里没底。
“父王莫急,可能陛下已经查明,大哥越狱以及晋亲王谋反一事与我们无关才对。”宇文斌在一旁恭敬地附和道。
平南王世子宇文雄出事,心里最爽的莫过于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