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在墙壁上划出一道道火花,溅起的碎石如雨点般落下
“压制住他们,给工兵争取时间!”周立伟大喊着,身体紧紧的贴着地面。
然而,墙上的火力太过密集,几乎没有任何死角。
预备役士兵们只能在雪地上翻滚躲避,试图减少伤亡。
工兵们则顶着弹雨,艰难地安放炸药。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生路,哪怕牺牲,也要完成任务。
“快点,快点!时间不等人!”工兵连长陈瑞林大喊着,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突然,在他前方他的一名工兵在安放炸药时,被一颗子弹打穿胸口,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但他咬紧牙关,用手中的镐头支撑着身体,继续将炸药塞进墙体的缝隙中。
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流淌下来,染红了周围的雪地,但他没有停下。
“坚持住,兄弟们!为了活命,拼了!”陈瑞林的声音嘶哑,但他依然在拼命鼓舞着身边的工兵。
墙上的士兵们也意识到墙下的预备役部队正在安放炸药,但由于角度的问题,他们无法使用枪械对墙根处正在安放炸药的工兵进行直瞄射击。
墙根的狭窄空间和墙体的遮挡让他们无法直接命中目标,而工兵们正利用这一点,艰难地完成着安放炸药的任务。
“投掷手雷,投掷手雷!”墙上的军官大声朝着周围的士兵嘶吼着,声音中带着急切和愤怒,“朝那些正在安装炸药的工兵投掷手雷!不能让他们得逞!”
士兵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从腰间摸出手榴弹,拉开保险环,用力将它们投向墙根处的工兵和平民。
一颗颗手榴弹从墙头飞下,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死亡的气息,落在预备役士兵们的阵地上。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而起,爆炸的气浪将周围的士兵掀翻在地。
“小心手榴弹!”一名预备役士兵大喊一声,提醒身边的战友。
然而,防御手榴弹的爆炸延时只有3到4秒,而双方的距离如此之近,这样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士兵们做出有效的反应。
在战场上,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的生死瞬间,而3到4秒,对于躲避一颗近在咫尺的手榴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士兵们听到警告后,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手榴弹在雪地上弹跳了几下,随后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爆炸的瞬间,火光冲天而起,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浪,瞬间席卷了周围的一切。
爆炸的冲击波将附近的预备役士兵们掀翻在地,他们的身体在空中翻滚,随后重重地砸在冰冷的雪地上。
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兵,直接被爆炸的气浪撕扯得支离破碎。
碎石、泥土和血肉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手榴弹的弹片疯狂地在墙下的预备役士兵中肆虐。
弹片穿透了士兵们的防弹衣,甚至直接击穿了他们的身体。
“还击,还击!”
“弄死他们快!”一名在爆炸中幸存的基层军官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上的军装已被鲜血染红,但他仍然死死地握着手中的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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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墙下的预备役士兵们也开始投掷手榴弹。
一颗颗手榴弹飞向墙头,爆炸声在墙上传来,火光冲天而起。
墙上的士兵们被炸得人仰马翻,但很快又重新组织起火力,继续向墙下的预备役部队倾泻子弹。
“你们疯了吗?这是在自相残杀!”墙上的排长对着无线电怒吼道,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我们都是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线电中传来钱瑞明冷漠的声音:“然后呢?”
“放任他们炸毁隔离墙?”
“所以你不要跟我纠结是不是军人,杀光他们。”
排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咬着牙,低声咒骂道:“这他妈的不是军人该做的事!”
“快,继续开火!”墙上的班长对着身边的士兵大喊,“不能让他们炸开墙体!”
墙下的预备役士兵们也在拼命还击。
一名士兵一边投掷手榴弹,一边大声喊道:“兄弟们,为了活命,拼了!”
爆炸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血腥的战场。
墙上的士兵们和墙下的预备役部队都在为了生存而拼尽全力,双方的火力在夜空中交织成一张密集的火力网。
在一片混乱的交火中,工兵们顶着密集的弹雨,艰难地完成了炸药的安放。
尽管不断有工兵在爆炸和枪林弹雨中倒下,但他们的任务终于接近尾声。
工兵连长陈瑞林的脸上满是鲜血和尘土,他嘶哑地大喊道:“所有人撤离!快,离开墙体!”
预备役士兵们听到命令后,纷纷从墙体附近撤退,寻找相对安全的掩体。
然而,由于距离太近,许多士兵来不及撤到安全距离之外。
墙上的士兵们也意识到工兵们即将完成任务,纷纷加大火力,试图阻止最后的爆破。
“快点,快点!”陈瑞林一边大喊,一边拼命地将最后一名工兵拉离墙体。
墙上的士兵们也意识到时间不多了,他们开始疯狂地投掷手榴弹,试图摧毁墙根处的炸药。
然而,工兵们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工作,引线被点燃,爆破的倒计时开始。
“所有人卧倒!”周立伟的声音在风雪中响起。
然而,许多士兵已经来不及反应,只能紧紧贴着地面,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爆炸。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划破夜空。
足足75公斤TNT的威力此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原本坚固无比、由胡志费尽心思构建的隔离墙,在这一刻如同纸糊的玩具般瞬间崩塌。
墙体的倒塌伴随着巨大的冲击波,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巨浪,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