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烦死了。”
陈婉君在另一旁嘟囔道:
“要不,咱别管她,强行进去得了!反正进去的人很多,她也不可能挨个计较!”
“别!”
许寒山和谢青青几乎同时失声喊道!
“再等等。”
许寒山胸口有些发烫:
“这是最后一关。”
“只要这关过了……”
……
无尽的黑暗中,一团团声音越来越杂乱。
温度在拔高。
登机口方向,许寒山已经能听见几声皮靴和大理石地砖触碰发出的踢踏声。
持枪民警已经到了这里。
他们所剩时间不多了,他的想法,能印证吗?
“小伙子。”
左手不远处,一声苍老的声音:
“你也是来赶这趟飞机的?”
“是啊。”
许寒山声音听着比唐义还要沙哑沧桑许多:
“老人家,若不是为了赶这班飞机,我来这里做什么?”
“哦,呵呵……”
“是我老糊涂了。”
唐义顿了顿,接着说道:
“小伙子,我瞧你,长得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后辈。”
许寒山摘下眼罩,对着声音方向“看”了一眼,又默默戴了回去:
“您认识的那个后辈,和我长得一样?”
“略有不同。”
唐义语气依然平稳:
“你虽然模样与他不同,声音也区别很大,但你给我的内心感觉很像。”
“能被您看上的后辈,肯定不是普通人,多谢您夸赞了。”
许寒山:
“您是要出国休假吗?还是出国避难?”
“呵呵呵……这不都是一回事嘛。你说的都不对,我是要在飞机上见个人。”
“就是您说的那个后辈?”
唐义平稳的声音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落寞:
“祂吩咐我,我和这个小后辈啊,将会在这里相见。”
“可他还没来,缘分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