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对于现在的管殷来说。只要不捣乱就已经算得上是最大的帮忙!
“天气热起来了,昨日里买了几块布,改日为相公缝几件新衣服。”三恒进到厨房里面去忙了,刘姣安则是走到管殷身边,“只是这颜色染得不算匀称,改日姣安去山上采一些用来染色的,把颜色染得匀称一些,再给相公做衣裳。”
管殷越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就像是个只会混吃等死的废物,也所幸刘姣安和三恒似乎总能有无限的包容放在自己身上。
说话间,刘姣安示意管殷跟着自己到厨房堆放杂物的一角去看。
“相公若是不喜欢这个颜色,我再……”
两块布,其中一块颜色浅的要比另一块硬上不少,是没有经过漂白和染色过的原色,而另一块则是比较好染成的兰色。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管殷并不挑,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里,自己能够活着已经是不易,更何况还能有几件干净的衣服换一换,每天衣食温饱也能够满足。
“夫人不必总为了我的事这样操劳。”
管殷的话是真的在为了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姑娘发愁,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话里同样有着几分私心——私心自己坦白,又或者对方在自己坦白之前发现自己身份的话,自己不会有那么强的负罪感,也不用承担起那么多属于原身的责任。
“不累的,原本我也需要做这些。”
又是没给管殷回应的机会,刘姣安转过身去,对着厨房里面的三恒安排起来:“三恒?你可找得到我买回来的酒曲?”
“你若是找不到,便叫我一声,我来为你扎就是……”
“夫人,三恒找得到,夫人休息休息罢。”三恒说不上是任劳任怨,因为三个人的关系不像是主仆,反而更像是一家人。三恒做什么事情,大多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三恒做酒酿的功夫还是刘姣安亲手教出来的,只因为三恒的酒酿饼做得极好,酒酿的比例却总是做不好。
每一次配出来,不是没有酿成,就是酒酿的味道入口发酸,几乎掩盖了所有的甜香和原本大米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