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卑职怕大少奶奶已经知道了,所以特地来和您禀报一声。”
阿诚看向小林将军的眼中满是担心。
“我知道了,其实你不必为了这个特意跑一趟的。”
林一诺倚在床头,随意地摆摆手。
“卑职也是担心将军的身子,将军重新动了金创之术,卑职竟然事后才知,未能护得您周全,实在该死。”
阿诚垂下眸子,再次跪地请罪。
“起来吧,可查清去店里惹事的贼人,背后是什么势力?”
林一诺把话题又拉回到阮凌微身上。
“卑职还在调查当中。”
“嗯,最好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林一诺看了眼窗外,“时候不早了,若不是小微也恰好出去,你岂不是白来一趟?给受了伤的弟兄多来些抚恤银子,临近年关了,让大伙儿都过个好年。”
林一诺说完,门外传来阿信的声音,阿诚匆忙行了个礼,从后窗跳了出去。
“你怎么在外面候着?一诺是睡下了吗?”
阮凌微对着阿信道。
她刚与阿羊在偏殿交代完事情,便瞧见阿信在冷风里站着。
“大少奶奶!”
阿信一下子抬高声音,“将军担心您呢,让奴才出来看看,但奴才又不便去打扰您,所以就……”
“哦,没事就好,你去看看晚膳好了没。”
阮凌微没有多想,径直回了主屋。
一刻钟前。
小院儿偏殿。
“损不损失的倒在其次,你是说有人故意到咱们的铺子里惹事,但是突然又冲出来一伙人,把他们都打跑了?”
阮凌微坐在桌前,喝着温温的红枣茶。
“是,大少奶奶。”
阿羊毕恭毕敬地回答,“老奴得到消息赶去之时,那些义士已然离开,了无踪迹。”
生意上的事么,你富起来了,自然会被有心之人盯上。
这一点,阮凌微并不意外。
意外的是,临安城这地界上,何时有了这么多身负功夫的仁人义士了?
而且见义勇为之后分文不取!
“做了好事,还不留名。难道他们所图,比那打砸之人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