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不行?那我行了

“可是父亲母亲,女儿并不是苟且偷生之人,愿与一家人共患难,同生死!”

阮凌微的死字刚发了半个音,便被陶氏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脑袋。

“不许胡说!我的女儿最是有福之人……”

陶氏说着又滴下泪来,就连一向稳重的阮老爷,也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阮凌微知道,二老没说出口的,是当朝不成文的规矩:

已成年的女眷一旦获罪,一律会被充为官妓。

若如此,阮凌微这辈子便再无一天好日子可过了。

在皇权至上的朝代,虽有“不斩言官”的惯例,但朝廷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是。

对士大夫最大的凌辱莫过于辱其妻女。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因而才有了先前无情逼婚之事。

阮凌微不由得眸子发酸,任由泪水打湿衣襟。

眼下进退两难,嫁给“活阎王”同做官妓相比,不过一个是快刀斩乱麻,一个是钝刀子割肉。

咔嚓一下就死和慢慢被折磨死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