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谢悬脖子的手用力,胡乱地去亲谢悬的唇,说出口的话低地的带着泣音,“快一点。”
谢悬加大力度吹头发。
等头发吹干,谢悬抱着眼皮洇出薄红的阿昭,走出卫生间。
阿昭艰难眨了眨眼睛,迟钝地盘住双腿、抱紧了谢悬。
“宝宝,好乖。”谢悬轻声笑着说。
谢悬抱着人走,阿昭细声细气地哭,她在重力作用下不断下坠,害怕掉下来只好将抱住谢悬地手臂收得更紧,吃/的更多。
······
阿昭如愿睡着了。
甚至一觉睡到了中午。
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卧室里被阳光照射的窗帘甚至有种恍惚的感觉。
谢悬早就醒了,阿昭一醒,谢悬就凑上前,小狗舔骨头一样将阿昭的脸亲的湿乎乎的,“宝宝要吃饭吗?我抱宝宝去。”
阿昭抬起又酸又布满痕迹的手臂退开谢悬黏糊糊的亲吻,不太高兴地指责不加节制的谢悬,“你昨晚都不听我的话。”
她漂亮的眼睛倒映的全是谢悬腹地做小的影子,被又亲又含过的指尖上好似还能看见谢悬的牙印。
嗓音哑哑柔柔的,控诉与指责都让给她揉着腰的青年眸色暗沉起来。
控诉完了,阿昭搂住薄白眼皮都染上淡红的谢悬脖子,“我要上厕所。”
日子就这样甜甜蜜蜜的过着。
大四顺利毕业的那年夏天,阿昭跟谢悬要结婚了。
他们的婚期还有一个月时,在国外留学并早已在国外开公司的纪惊时回国了,已经成为了知名珠宝设计师的楼映雪也从一个风景特别宜人的度假区回来了。
他们四个人又重新聚到一起,仿佛回到了那个高中相熟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