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马杰，我们过去一直叫他戏精，他是我们宿舍的新生，他主修宗教研究。”

“那哥们儿狂爱垃圾食品，他抽烟很厉害，是个彻头彻尾的衰蛋。”

林菲菲说，“你指的是什么？”

“他父母给他的钱，他全部买了大麻，之后他又去偷东西，来得到更多的大麻。”

林菲菲说，“根据记录，他被留校察看，直到去年秋季学期结束，那他为什么走呢？”

“他开始和别的衰蛋混在一起，是他们说服他放弃。”

“有一个长头发的人，她很性感，但他们在一起有点怪。”

“戏精是个白痴，有一周，他为金鱼存钱。”

“是的，他完全听那个女孩儿的话。”

林菲菲问，“她的名字是？”

“孙玛。”

林菲菲拿照片问，“是她吗？”

“她死了吗？”

林菲菲说，“他们都死了。”

“孙玛做戏精的工作，为一个叫陈建军的老头。”

林菲菲问，“做他的工作？”

“是的，他们经营某种宗教性的骗局，曾经试图拉我入局，结果就是，之后她就开始讲，有关外太空和超生的事情。我把她撵走了，我可没那闲工夫。”

“花在这愚蠢的骗局上，尽管她很性感。”

“这大约是一年前的事，最后一次我见到戏精，他和那些怪人在一起，在一个峡谷下面。”

“他们说要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当时我以为他们说的是L市的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