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带人去找程广志，这次他正在爬电线杆，“程广志，下来。”

“你让我不得不找你第二次，你烦死我了。”

“怎么了？”

刘大海冷笑，“我想你不止一次见过穿短裤的艾贝贝吧。”

陆佩蹲下来看程广志脚上的爬杆器，上面不仅残余着血迹，爬杆器的尖角摩擦地面产生的划痕，和地下车库的划痕也很相似。“那玩意儿可是会改变人的命运的，我想我说的没错。”

审讯室里。

刘大海说，“我们来做个填空题，什么东西走路像偷窥狂，说话也像偷窥狂。”

“我不是偷窥狂！”

“那么这次算什么？超级服务吗？这是艾贝贝住所那里的电线杆顶端的照片，严子明分享了你的女人，于是你就分享了他的来电？”

“我只是怕她有麻烦才偷听的。”

“她爸爸早上7点给她打过电话，这是N市时间，换算成奥市的时间则是凌晨4点，你当时一定趴在电线杆子上偷听，1小时以后我们就出了现场，你在那个时间段内杀了严子明。”

“我只是希望她过得快乐。”

“和你一起过？不是和别人。”

“不可以，那两个男人都是神经病，我不过是想把他吓跑。”

“就像你吓跑李小斌一样。”

“事实证明是可以办到的。”

“可惜艾贝贝还是没回到你身边，我猜你也去吓她了，你把她打了一顿。”

“她妈妈和我无法总是守在她身边，帮她处理麻烦。”

“等一下，你是说陈诗依让你去对付这些家伙的？”刘大海有了一个了不得的新发现。

陈诗依被带到审讯室。

“有个神经错乱的电信修理工说，是我叫他去杀我女儿的男朋友？让我喘口气吧。”陈诗依一口气说完了话。

钱浅给她看通话记录，“有人用艾贝贝家的电话给他打了许多次，但不是艾贝贝，我们还有你用手机跟他联络的通话记录。”

“恰巧通话后不久，李小斌被打了，严子明被杀了，我们管那叫唆使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