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君临的事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他肯定还会有动作。池初月长睫打下,“我知道了。”
沧言鼻尖微皱,“你的伤还没好,要不要我帮你上药?”
“不必了。你赶紧走,别连累我。”
沧言笑了笑,娴熟地从窗户翻走。
正如两人预料的,第二天池初月就收到了萧纪寒的新命令。
月隐宗弟子入场时,其他百家交头接耳,鄙夷和不屑不加掩饰。
白芷不解,“为什么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
孙季书深有同感,“我也发现了。”说完,他就顺手勾住一个少年的肩膀,“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那人很诧异,“你们月隐宗这么大的丑事居然不知道?”
“到底什么事,磨磨唧唧的。”
“那还不是你们景仰的无妄——”
“师弟。”苏砚清打断,“子虚乌有的事情,不必多听,走吧。”
孙季书挠了挠头,没再问,跟了上去。
早上一醒来,苏砚清本想找池初月问个清楚,却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