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言,你快放开他。”
沧言表情不爽地松脚,苏砚清为男人整了整衣服,向沧言解释,“这是黄夫人身边的人,身体有疾,你莫要莽撞。”
沧言退后半步,“他刚才在贴在门外鬼鬼祟祟,一见到我就跑,心里指定有鬼,说不定师姐的失踪跟他有关。”
萧复行从上至下探视,“你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话?”
下人长得高高瘦瘦,穿着得体干净的下人服,头发蓬松,脸上有大面积的伤痕。或许是因为面容不洁,畏畏缩缩,身形佝偻,眼睛藏在刘海后,不敢看人。
被萧复行这么一盯,浑身颤抖,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音调,手里还不断比划着什么。
君临不紧不慢走过来,声线清冷:“哑巴?”
“是的师尊,林府的人都叫他哑奴,他比划的手势只有黄夫人身边的人才能勉强看懂。”
君临挪开视线,转身回房,“带去林家主处审问。”
大厅内。
翠儿努力盯着哑奴的手势,“他说他只是奉夫人的命令在那里......搬花,没有刻意偷听。”
“胡言乱语。”沧言语气不屑,“我亲眼看到他趴在门上,还说不是刻意。”
黄韵淡然抬眸,“夫君,派哑奴搬花确有此事,只是哑奴为人向来老实本分,对林家忠心耿耿,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林郸沉着脸,语气稍微和善,“哑奴,你老实说,为什么要偷听?”
见到哑奴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萧复行嗤笑一声:
“算了林家主,或许他真的只是好奇,我看他不像是修行之人,身上也没有妖气,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或许真的只是好奇才会做出此事。”
“哑奴,还不道谢?”黄韵轻声提醒。
事情说大不大,哑奴欣喜地跪地道谢,小心翼翼地站到黄韵旁边。
出门离开时,一瘸一拐地跟着黄韵,神态担忧紧张。
萧复行状似无意地说了句:“这哑奴看起来好像很关心黄夫人?”
林郸解释:“这哑奴去年才来的府上的,那时候浑身破烂,身上到处是被烧伤的痕迹,就连腿也断了一条。我让人给他备饭,他却撒泼滚地,怎么也赶不走,直到我夫人出现,他才安分下来。”
“烧伤?”萧复行敏锐找到重点,“时间又是在一年前,莫非是黄家的人?”
林郸道:
“我问过他,可是他都摇摇头。夫人见人生情,便将他留在了身边。这哑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好几次妖怪袭击,他都紧紧护着夫人,不会让她受半点伤害。”
苏砚清又问了一句杀害林舜的事情,林郸摇了摇头。
三人从客厅离开,打算去池初月的房间再度查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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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言边走边听着苏砚清和萧复行分析,出声道:“九尾猫妖,我小时候倒是见过一只,不过现在应该死了。”
萧复行不理会他,“那哑奴这么关心关心黄夫人,说不定他真的是黄家的下人。出于某种考虑,才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
如果黄家只是单纯被妖怪灭门,那他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只怕这其中,还牵扯更多。
“黄家有仇人吗?”苏砚清问。
萧复行回答:“并未听说。”
“怎么不问我呢大师兄?”沧言眯起狐狸眼,“我在外游历得多,知道的事情不比萧师兄少?”
“那你倒是知道什么?”萧复行冷冷道。
“那可就多了,我这人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