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初月活动活动手腕关节,眼里弥漫冷意,“正巧,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群败类。”
一人挥臂大呼,“兄弟们,给我上!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等等!”一只白净的手慢慢举起来。
“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给强哥跪下弟兄们就放过你。”
“你想多了。”池初月微笑,随后侧头看向紧张颤抖的江暖,“还有多余的发圈吗?”
“啊?有有有。”
慢半拍的,江暖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翻出一根粉色的发圈,“要不我给他们道个歉好了,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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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将长发扎成简单马尾,池初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你记得站远点就好。”
她转过身,语气挑衅轻蔑,“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的上?”
“草!”被她的狂妄激怒,其中一人握着拳头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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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妄到后台放个吉他,转个身就不见池初月的身影。
看了眼桌子上还剩一大半的酒水,秉持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单手拿着杯子慢悠悠地边走边喝。
现在已经是24点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人挤人,昏暗的灯光完全找不着人。
不会又一声不吭地走了吧?
啧,真是没良心,帮了那么大的忙居然一声招呼都不打。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走?”调酒师站在吧台后面,双手扣紧壶身将酒摇匀。
邢妄坐在高脚椅,靠在吧台上撑着下巴,“这才几点就说晚?而且回去又不做什么,多无聊,还不如待在这。”
语气散漫,百无聊赖咬着吸管。
“诶呦,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酒吧是上班的地方~’,一到点就溜走没个人影,想找你都困难。”
邢妄短促地笑了下,似叹息:“我现在可算是知道我以前是多么可恶了。”
调酒师将几种酒混合倒在玻璃杯中,抽空打趣他:
“说真的,邢妄,你是不是对那个小姑娘有兴趣啊?不然怎么会一连几日下班都不走,还呆坐在这两个小时。”
咬吸管的动作短暂停滞,微不可察的,邢妄眼睫微颤。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