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书府中,池萱仪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一个劲欺负池初月,无论有什么好东西都要抢去,从事霸道惯了。
宴会之前,她看上安意公主赏给池初月的美颜膏,也一并抢去。
未曾想用了不到十日,脸上红肿如猪头,长了许多红疹。
因而怀疑是池初月搞了手脚,故意毁了她的脸。这不,一清早就来跑来兴师问罪。
那美颜膏的确是池初月故意为之,但是话不能这样说。
“姐姐,你冤枉妹妹了,这美颜膏是公主亲赐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你还狡辩,谁知道你有没有动过手脚!我今日一定要让父亲好好处置你!”
池萱仪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臂就走。
“姐姐,我痛,你轻点。”
池初月低声惊呼,五官难受得皱在一起,一边不受控制地被她扯着上前。
“别给我装可怜!这里可没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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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池初月要害我!”
尚书池康鸿正在大厅中与五皇子交谈甚欢,门口忽然传来咋咋呼呼的吵闹声,他脸色一沉,不悦地看向来人。
池萱仪泄愤地将身旁的人猛地往前甩,衣着单薄的池初月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小姐。”春落心疼地扶着她起身。
“爹,池初月这个小贱人心思歹毒,想毁了我的脸,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池萱仪大声控诉,红艳的指甲直指站在旁边默默流泪的池初月。
她一口一个贱人,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周身气势凌人,反倒更像一个恶人。
站在五皇子身后的侍卫薛容忍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
“闭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模样!还不见过五皇子。”池康鸿眉头紧皱,黑着脸喝斥。
池萱仪才注意到大厅里的另一个人。
男人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白玉般的手指执着一把青玉扇,此刻正笑意妍妍地看着她们。
掩藏在面纱下的面容惹上一抹娇羞,池萱仪捏着嗓子,故作娇柔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