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
按那个划痕的新旧程度来看,除去接受风吹日晒的日子。
应该是在这一个月以内。
克维尔看了看周围,他把身上的绳子全部收好,说下山。
杜梓天点点头和他下去,他们到达了山下的那条河旁边。
也就是那个人的儿子被发现的地点。
从上而下流到这里,已经是平原。
被搁浅的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克维尔在四周转了一下,这么久过去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已经被完全的清理了一遍。
在距离这个海岸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他找到一把被半埋在树下的刀。
这把刀的表面已经破损的很严重,很明显的受到了摩擦。
克维尔没想到这把刀竟然还在这里,要么是没有人来清理,要么就是什么也不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重要的。
克维尔倾向于是第二种,毕竟很多人也不会用一把刀而去联想那么多的事情。
他把刀收好,放进了透明的口袋里。
然后带着杜梓天去了这里的监狱,他要见见白叶。
因为人是他送进去的,再想见到他也是格外容易。
他现在的案件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受理,不算是被关押的囚犯。
只是克维尔在看见他的时候,还是觉得他变得格外憔悴。
克维尔把手中的刀放在了桌子上“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白叶愣了一下,随后他点头“是我儿子的刀,当初他过生日的时候,我专门送给他防身的用品。”
“但是那次秋游之后就不见了,没想到会被你找到。”
克维尔听到这个结果心想,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是他儿子的。
“你知道吗,也许你的儿子并不是因为意外跌落瀑布。”
“而是被人蓄意的推下山崖,但是他可能碰到了什么东西,所以才能活下来。”
可这活下来的代价却是他得了基因崩溃。
“有没有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