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将她和杨靖的恩怨情仇简要说了说，张远森在纸上写下杨靖的名字，然后圈了起来。

“好的，我们会重点调查一下，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有其他进展，我会再联系你的。”

“嗯嗯，希望我提供的线索有用。”

秦歆淡淡一笑，并不抱太大的期望，过去这么久了，杨靖想必早就清理了所有的痕迹。

张远森走后纪霄推门进来，一脸担忧地看着秦歆，“我都听到了，那个黑袍人真是你前男友？”

那瓶紫色包装的饮料在秦歆眼前闪现，她面无波澜地点点头，“是我识人不清。”

“你说的那些，能把他抓起来吗？”

“应该不能。”秦歆眼里浮现出一丝无奈，“警察办案讲究证据，按我对他的了解，不会留下证据的。”

听到这话，纪霄放在身侧的拳头捏紧，眼里一片晦涩，警察要证据，他可不要。

“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你能先别告诉其他人吗？”秦歆不想让大家再担心她，知道这些只会多添烦恼。

“好，我答应你。”纪霄声音微微沙哑，眸色愈深。

秦歆往后一仰，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我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会儿。”

“睡会儿吧，我守着你。”纪霄心疼地看着她，坐在她身旁。

秦歆睁开眼，认真地看着他，“纪霄，谢谢你。”

“睡吧。”

……

秦歆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了院，出院这天，张远森带来了新的消息。

他们在郊区的某个阴沟里发现了丁泽安的尸体，初步鉴定是自杀。

李鸢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上仍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歆将她抱在怀里，她这才嚎啕大哭。

而杨靖那儿，果然不出所料地没有找到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