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刚刚杀了的那个老家伙是谁吗？”

问天缩小了身体，变成了一条成年狗一般大小，匍匐在苏乐柠身边。

苏乐柠轻弹了一下它的龙头，这样子看上去真像一条小蜥蜴。

“是谁？”

“神子身边的四长老容力，不仅第二城和第六城是他的人，连第三城、第五城都是他的人。”

“能重用这些人，看来神子也不怎么样。”

苏乐柠对那什么神子的印象瞬间降低了好几个维度。

“虽然不怎么样，但神魔大战中，他是唯一……不，应该说他是除了花凰，唯一一个反对神主对付魔族的神族。”

“神子还会站在自己老爹对立面？”

“嗯，所以最后被打下这陨落之地，当年也是你授意我被神主抓住，再想方设法进入这里保护好他的。”

苏乐柠诧异地看向它，这花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契约兽下达这个命令？

问天似乎感应到她的想法，笑道：“相比以前，你倒是冷漠了许多。”

“嗯？”

“小时候的花凰拥有最慈悲的心肠，哪怕一条小虫被她踩到，都要难受几天，甚至愿意在众人的异样眼光下，将它收为自己的契约兽。”

苏乐柠一愣，所以那条小虫是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