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要多笑笑吗？”

语调听上去生硬，甚至不耐，黑色指甲的指腹却分外轻柔地摸上那不知何时透红的眼尾。

“为什么这副表情？”

“……哪副表情？”异色瞳被摸得微微眯了起来，眼睛主人犹如一只得到了意想之外的关照的波斯猫。

在意得都没余力觉得眼前的家伙可爱了，大爷直接皱眉，明说：“你这家伙一副像是随时要掉眼泪的表情。”

五条悟跟夏油杰各自怔住，看到上岛成也的表情的确如此，两人都异常沉默了，没有立刻说话。

上岛成也也没有反驳宿傩，他眼中弥漫着不明的复杂神采，声音极低，“我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说的那些话啊……”

宿傩一顿，扬眉：“看来听见了啊。”

他故意挑弄地追问：“那我爱你的话有没有听见？”

“……”

“怎么不答了？”大爷顿时不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说，在床上不都让你听了无数次了吗？我都不嫌丢人，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好意思？”

“……”

来不及因为几人意外的和谐而持续陷入怔愣，上岛成也的脸色反倒因为大爷的话一秒变得又红又青，任凭什么感动情绪都给硬生生逼回去了。

宿傩的手掌往下碰着他滚烫的脸，大爷又满意了，“就是这种表情才足够生动，别哭出来，眼泪要留到别的时候掉。”

“……？”

上岛成也紧盯着一言不合又开口创死人的诅咒之王，看了几秒后，他轻轻按下宿傩的手。

“我——”

才说一个字，他的肩膀立刻被一双手掰过去，五条悟一副要掉小珍珠的样子，苍蓝双眸委屈地看着他，直接让他当场失语。

“成也，我们三个人，你最爱的绝对是我吧？绝对是吧？”

没等他回答，夏油杰的声音已然悠悠响起，“不要自欺欺人喔，悟，成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