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羽轻松笑道:“若道路通畅的话陆逊应该快到了,但这不下了场暴雨嘛,先前的暴雨至少能挡住陆逊两天,别忘了陆逊可是带着辎重呢。”
雨天单人都不好走更别说粮车了,陆逊短时间内来不了。
沈翊一想也是,忍不住笑道:“看来这场大雨帮了我们不少啊,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得派人盯着点陆逊。”
说完过去踹了李狗剩一脚说道:“睡醒了吧,休息的差不多了吧,带人去探查一下陆逊的动静,看他离咱们有多远,速度有多快?”
李狗剩:“……”
我有句亲切问候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不敢违抗军令,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骂的那叫一个脏。
踹走李狗剩,沈翊让郝羽在李狗剩躺过的地方继续睡,自己却忙碌起来,安抚伤兵埋锅做饭,同时带人砍伐竹竿藤条编织担架。
天亮准备妥当,沈翊带着大军抬着伤兵赶往走廊,准备按照关兴的吩咐沿着走廊撤往玉山。
奇怪的是队伍中还有两具崭新的棺材,里面躺的自然是韩当父子。
沈翊原本是要将韩当父子就地安葬的,但降兵不同意,集体请求沈翊寻找道士给韩老将军找块风水宝地。
这也算人之常情,沈翊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伤了降兵的心,所以就连夜打造棺材,带着父子俩一起撤离了。
时间是世上最无情的东西,始终在按照自己的节奏走,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很快又到了午时左右,趴在石头上睡到自然醒的关兴起来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抬头一看太阳老高,忍不住向朝他走来的吴越说道:“怎么不叫醒我?”
吴越讪笑道:“看您睡的香就没好意思打扰,而且您太累了急切需要好好睡一觉。”
“您放心,后半夜我亲自带领千人值守,让其他人都找地休息,现在有的还没醒,但醒来的全都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