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有些恼羞,那双深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一些控诉和委屈。
“我又没有哥哥那么多伴……我不会啊。”
这语调实在是令人怜爱得紧,就好像是……吃醋了一样。
“你教我…好不好?”
方靖被那双犭句儿似的眼睛盯得心软,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 兄弟嘛,互相帮助一下没什么,齐梓言踢掉了鞋,沙发几乎要摆不下他的长腿,他轻轻拉着方靖的手,把他也拉到沙发上
方靖细长的手指就像拨弄钢琴琴键一样,灵巧地为他解开了皮‖带扣。
沙发上的某个按键被碰到了,刚刚打开的灯又灭了。
黑暗中,两人的鼻子轻轻地碰在了一起,齐梓言用鼻尖试探着,像一只大狗一样嗅着方靖的脸,又点上他的耳尖,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垂上。
方靖忍无可忍地吻上了他的唇,以此来阻止那四处点火的大脑袋。
随后,听见齐梓言唔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和恼羞。
方靖摸索着搭上齐梓言的手,随后轻笑一声。
自己的比他那长一些。
方靖的手带着一些学习制作工艺时留下来的细茧,齐梓言一下子被他弄得浑┝身┢酉禾┣软,头无力地搭在他的颈窝喘着气。
在月光下,齐梓言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轻轻地 页动着,漂亮的肌肉勾勒的就像完美的雕塑。
“哥哥……囗吾……好厉‖害……不愧是弹钢琴的……”齐梓言在猛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舌‖尖擦过方靖的侧颈,断断续续地说道。惯常的称谓在这时候带上了一种禁‖忌的快感,软绵绵的语气和嘴角泄出的喘┣息,让方靖的血液沸腾。
空气中玫瑰味的信息素瞬间四溢 方靖激动的情绪引动了他那s级的信息素,在不算宽敞的空间内耀武扬威。不同于刚刚在花田里闻到的精心栽培的园艺玫瑰,他的信息素里带着一股沉郁锋利的杀伐果断,就如肆意绽放在山野之间的野玫瑰,虬曲苍劲的枝条抓地、叶边带着锋利的锯齿、尖刺锋利,仿佛帝王轻点权杖,君临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