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为,想要和盛世的继承人方靖,站在同一个位置上。如果不能成为恋人,至少要成为势均力敌的对手。
“正因为我曾经在那个位置上待过,我知道你有多累……”齐圣华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把手轻轻地搭在齐梓言的头发上,顺了顺他的头发。
“资本就像一台从不停止运行的机器,永远把你卷入漩涡之中,一旦停下盈利,就需要开始还债了。”
齐圣华指了指电视机附近的一本书,那是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我最近开始看哲学书了,里面的一句话我很赞同: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一切的主宰,却比谁都更接近奴隶。”
“我是资本的奴隶,它牺牲了我的爱情、我的亲情,我差点就因为忙碌失去了你……”面对大风大浪从未低头的齐圣华,回忆起许多年前齐梓言在医院的惨状,竟哽咽出声。
这是万物是牢笼,把浮生囚禁于俗世之中。
“其实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是想让你过上你想过的生活,想要让你能够随意挥霍,想让你自由地能学你所想、爱你所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我没用。我原本是想,倒了就倒了吧,你有学识有才华,就算回去a大当个老师,也能顺遂地过完这一生。可我没想到,一醒来,华研又是那个华研了。”
老头子无奈地摊一摊手,那个夸张的样子让齐梓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被人想吃也吃不着的香馍馍,到父亲这就成甩也甩不掉的噩梦了。
“既然你已经接受了,尝过了财富所带给你的甜,那你就要做好失去某些东西的心理准备。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但我不希望,你为此牺牲你的爱情。”
第16章 第16章 往事
“父亲,您是不是太理想化了,就算我不联姻,也不一定会遇见所谓的爱情。”喝了口茶,齐梓言淡淡地说道。
齐梓言和一群有钱人的孩子们一起长大,见得太多年轻的omega们,为了金钱,前赴后继的扑到他们的床上,他们的身边。在无尽的计算里,真情都是奢侈品。二代们一边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可另一边警惕地如猛兽睁着眼睛,认为所有人都只是在窥探他的财富。
说得正激动的齐圣华一怔,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然后又硬邦邦地补了一句:“其实爱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齐圣华声讲起了当年他和齐梓言的母亲的故事。
或许是人老了吧,就格外爱追忆年轻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