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连忙起身,浑身都舒畅了,哪也不疼了。围着鬼爷转了半圈,打量着面前长得很显老的少年。
林招娣坐在院子里哭的稀里哗啦,想着自己的未来。压根不知道屋里的事情,在她看来,为了全家活命,自己最后定然是入了火坑。
“呜呜姐姐,你要在就好了。”
“呜呜”
林招娣抱着膝盖,埋头痛哭。
林二福也站了起来,两口子围绕着鬼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林二福甚至上手去捏了鬼爷的脸。
奈何都是胡子,哪晓得长啥样!
“想做我女婿,我的女婿没有大胡子的。”薛氏说道。
此时,薛氏端起了丈母娘的架子,挑剔的眼光看待着鬼爷。
鬼爷立马狗腿子的点头,“回去就剃光。
伯母放心。”
薛氏见对方这哈巴狗似得神情,心里琢磨着,这个人很容易拿捏住,应该欺负不了林招娣。
薛氏便又道:“也别整那些虚的,我们家小门小户的,也不需要那么富贵。
别到时候被人砍死在了外面,还得我女儿守寡。
那还不如这事就此作罢。
你听明白了吗?”
鬼爷点头,公子说了,咱们黑,得穿点白。越黑便要穿的越白!自然,是不能与外人道说,因为咱们黑嘛!
“伯母,我只是赌坊的掌柜而已。”鬼爷道。
薛氏觉得面前这个大老粗不见得听得懂她的话,又把自己的意思挑明了讲了一遍。鬼爷只敢点头,不敢多话更别说插嘴未来丈母娘的训话了。
最后,鬼爷的棺材本给留在了林家。出院子的时候,没瞧见林招娣,心里有点小失落。
次日,林招娣病了,宛如林妹妹一般。惨白着一张脸,无精打采的擦着桌子。
“二姑娘,你怎么呢?”
失魂落魄的林招娣,抬头望去。
只见一位一米九几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衣华服。双眼热情的盯着她,她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没什么,客人想吃点什么?”林招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