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殷向北着急地握住她的肩膀摇了摇,说:“你对桃时初就那么在意?才第一次见面就依依不舍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付蓓蓓终于从这种奇怪的思绪中恢复过来,便看见殷向北用受伤的眼神和带着愤怒的神情看着她。
“向北,你别误会,我对桃时初真的没其他意思,刚刚那种感觉是突然冒出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就是一种本能或者预感一样,催促我要拉住桃时初,但我知道桃时初跟我只是陌生人,我怎么可能这么突然去冒犯人家?”付蓓蓓急忙跟殷向北解释。
已经回到自己车上的桃时初可不知道付蓓蓓和殷向北因为她而产生了误会,文文在前面开车,她则在后座给自己化了个简单的伪装。
“那个殷氏集团的总裁真是有点毛病啊,因为自己的女朋友太过喜欢你,就把你当情敌看待,还居然还想撤掉你的广告,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啊?”文文一边开车,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
“其实他想换掉我也可以,我记得违约金挺高的。”桃时初一边往脸上扑粉,一边无所谓地说道。
“那也不行!这多憋屈啊,明明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被个女人多看几眼就莫名其妙被炒掉,我不服!”文文义愤填膺。
“你不服又能怎么样?人家是老板,人家说了算。”桃时初故意说道。
“时初,你怎么这样说话?难道你不生气吗?”文文不高兴她没有跟自己同仇敌忾。
桃时初轻笑了一声,说:“我生气啊,但知道生气没用,所以生一会儿气就好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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