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这事还真是不好说,确实是该早些谋划,不然等事到临头就来不及了。”
“不错。是以我们一家人思来想去了许久,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这也是最稳妥的法子。”
安盛昌接过话头看向魏洪:“这叫你假扮我们家婉儿的夫婿也并不用太久,顶多也就是半年一年也就够了。到时候就又得委屈你来个死遁了。
你们两人不用办喜事。我们一家三个如今虽是人在京城,我也是京城人氏。这京城里头也还有族人在,不过打从家父过世便再无往来。
往日我们都是住在婉儿外祖那边的村里,离着这京城有那么两三日路程。那边的人并不知道我们早就不跟京城这头的族人往来了。这恰好能叫我们两头瞒。
对京城这边有来往的人家,我们只消说声婚事回去办。再对着村里那头说,在京城这头已经有族里的长辈帮衬着办过了。
这两边离的不算近,咱们小门小户的规矩没那么多。这不请婉儿外祖那边的人过来京城吃酒,在大家伙的眼里看来才是正常。
只需要到时候你跟着我们一同回去,露个面。我们再请村里的人吃上一日的流水席,就算是坐实了这事能交代的过去了。”
至于婚书,这安盛昌特地的漏过没有提起来。
横竖如今,成亲生了孩子但是并不把婚书送去衙门登记备册的多了,并不少他们家婉儿这一个。
说着,安盛昌又是对着魏洪道:“这事,说起来你多少也还是要冒些风险的。毕竟贵人大半都是霸道惯了的。就怕是到时候明知道你的情况,也一样还多少会有些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