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跟着警察坐上了警察，扬长而去。

到达警局之后，程言被安排在了审讯室。

很快就有人进来审讯程言了。

“你为什么杀人？”

闻言，程言抬眸看着眼前的警察，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身上穿着深色的警服，傲然挺立。

帽子被他烦躁的摘了下来。

“我没有杀人！”

程言的眼睑微敛，说出来的话不卑不亢，没有任何的心虚，态度果断且坚决。

警察拉开程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看着程言的眼眸中多了一丝赞赏，心里大概有了权衡，在这里面对了不少违法犯忌的人，他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没有杀人。”

“嗯！”程言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

随后，抬起一张清丽的小脸，澄透澈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警察问道：“我的杀人动机呢？”

警察拿出一叠资料放在程言的面前，不疾不徐的开口，“经调查发现，你和李氏，也就是你的母亲李莲英女士发生过争执……”

程言不言，听着警察在自己的面前分析她的杀人动机。

从始至终，程言的脸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且，刚才收到了你和李莲英女士的电话录音，这次的争执更为严重，后面就是你来到了程家别墅，而你的手上还沾有李莲英女士的血迹……”

“几年从来没有回过程家的你，这次为什么突然回来？”

“为什么你回来之后，李莲英女士就被杀害了？”

听完警察的话，程言露出了一个笑容，没有被揭穿而慌张的心里，反而是平淡的问道：“警察叔叔，录音可以给我听一下吗？”

“可以！”

警察出去和别人说了一句话，就拿着一台手机走了进来，在空旷的审讯室里面点开了录音，两个人皆无言，所以听的格外的清晰。

“……那你觉得是你先死，还是程娇娇身败名裂，饱受牢狱之灾呢？”

录音到这儿就结束了。

警察将手机收了起来，挑眉，目光紧锁在程言的身上，“有什么想说的？”

“你不觉得录音不完整吗？”

程言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说出这件事情的漏洞，“后面明明还有我和李女士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