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沉沉抬眼看他,扬起了一抹笑容,尽管唇色有些发白,但仍如初夏的石榴花一般耀眼夺目,晃得他瞳孔都颤了颤。
“你想知道?”
他瞥了她一眼,“爱说不说。”
“我告诉你,我和他是……”
她明明唇瓣在动,但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细到听不见。
傅川钰其实好奇得抓心挠肺,却仍旧装作满不在乎地问:“你说什么?”
“你离近一点,我没力气。”
见她确实有气无力的样子,傅川钰一边脸上挂着傲娇不在意的神情,一边挪过去了一点,把耳朵凑了上去。
艾沉沉也稍微侧了下身子,扭过头来。
“呼~”
像一股电流突然从他的耳蜗窜进去了一般,傅川钰被她这不着调的行为激得浑身一抖,面红耳赤。
——她、她竟然冲着自己的耳朵吹气!谁不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就有耳朵!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做什么!”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吧。”艾沉沉闷声笑起来,牵扯到腹部的伤了又痛得“哎哟哎哟”的叫。
傅川钰恶狠狠地道:“活该!”
容筝刚进门就听见他的这句话,急忙快步赶了过来。
她与艾沉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视线交汇之时,都不用过多的言语,便瞬间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艾沉沉笑了,“筝筝。”
容筝坐在她床边,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很是复杂,有担心,有高兴,还有疑惑,“你怎么也来了?”
“听说你可能在这,我就来了。”
容筝蹙眉,“真的?”
她咧嘴一笑,“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