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妞一行哗啦啦又都走了。

黄夫人看着水莲花说道：“你家真热闹。我家那几个臭小子都随了我相公，天天绷着个脸。”

“我家的孩子们都是在乡下长大的，乡下规矩少，孩子们自然就活泼了点。”水莲花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尝尝我做的点心。”

“好。早就听说你会做点心。”黄夫人拿了一块尝了尝。“真好吃。怪不得聚福斋的生意那么好。我听说，聚福斋的点心都是你琢磨出来的。你真厉害。”

“也不都是我琢磨出来的。是我和我娘还有我奶奶一起琢磨出来的。”

“是吗？你家的女人真能干。我和我娘就会做点衣服，做点家常菜。刘将军的夫人会舞剑，刘将军夫人舞起剑来比男人还有气势。许将军的夫人……”

黄夫人把京城大大小小的夫人们挨个说了一遍。黄夫人觉得，水莲花现在最想知道的应该就是京城的夫人们是什么性子？谁和谁有过节？谁和谁关系好？

水莲花给黄夫人倒了杯茶。“谢谢姐姐，姐姐，你能把这些都搞清楚也挺厉害的。”这些她虽然已经从方嬷嬷、贺嬷嬷和薛明灿母亲留下来的婆子们那知道了，但这是人家的好意。

“这有什么？你在京城待的时间长了也能知道。”

另一边，宝妞的小红马把黄秀娇往嘉鹏的小白马那边顶了顶。去摸它去！去摸它去！

黄秀娇不想去。她喜欢红马，不喜欢白马。

墩子和土豆对视了一眼后一左一右架着黄秀娇的胳膊把黄秀娇抬了起来。

黄秀娇虽然又高又壮，但墩子和土豆都九岁了，土豆比墩子小一个月。

墩子：“别摸了，再摸就把我妹妹的马摸秃了。”

土豆：“你说你一个女孩子那么喜欢马干什么？”

黄秀娇：“我再摸一会，就一会。”

墩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