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时栖完全不记得了。
“有啊,我背你的时候,你也一直抓着它,弄的我都快以为。”
时栖问:“以为什么?”
“以为啊,”寇醉托腮笑的不正经,“你是不是和哪个小男生,约定把这五彩绳当定情信物了。”
“……”
她可不就当定情信物送的吗。
时栖语重心长地说:“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仪式。”
寇醉:“?”
“猪送检后,不都盖个章吗,”时栖眨着眼说,“你这个也是一种另相盖章方式。”
“……”
寇醉慢腾腾地抬手推她脑门,“屎屎,我今天救了你一命呢,都没句谢谢?”
“没有,”时栖笑着对他抛媚眼,“咱俩谁和谁啊,说谢多寒碜。”
停了两秒,时栖又坐回去,双手托腮看寇醉,“coco,今天林嘉轩来医务室看我,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寇醉双手抱肩懒洋洋地坐着,单抬起半边眉毛疑问,“怎么这么问?”
“就是,”时栖轻声说,“你的反应不太对啊,以前我和男生说话,你看起来都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寇醉安安静静地凝视时栖片刻,笑声愉悦,“我这不是怕你早恋耽误学习吗?不过小美人栖宝,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误会哥哥是吃醋了呢?”
“……”
她就是这么误会的。
她今天抓住的在脑袋里一闪而过的小尾巴,就是怀疑他是不是也在偷偷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