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气得扯了扯她脸颊上圆嘟嘟的肉,夏稻花这才反应过来:
“啊?哎呀,姐,沙、沙手,疼……”
梨花气呼呼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个浑身包的跟粽子似的家伙?”
夏稻花吓了一跳,梨花这么几天的功夫,难道就进化出来读心术了?
不过,梨花下一句话,瞬间就解了夏稻花的困惑:
“咱娘炒个腊肉,你还巴巴地给人家端了一碗去!说,你个小妮子,心思是不是都飞到人家身上去了?”
“我问你,你从人家屋里出来,笑得那个美,就跟个偷到了鸡的小狐狸似的……他许给你什么好处了,就把你乐成这样?”
“我跟你说夏稻花,这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根本不是咱们这样的泥腿子能肖想的。你要是不想丢脸又伤心,趁早给我歇了心思!”
原来梨花是误会了,见夏稻花大晚上的还望李敢屋里跑,还以为小丫头开了情窦,迷上了李敢的模样和身份。
夏稻花懒得解释,干脆直接一脸懵懂:
“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太懂呢?
我不就卖个金疮药么,这有啥可丢脸的?谁跟你说啥了?
再说我这都是现场结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不会收不回来账,也不至于伤心啊!
李敢给钱挺痛快的,真的!
别看他是个官儿,做生意倒是不欺负人,挺讲究公平交易的。”
夏稻花这样一说,梨花半信半疑地瞅着夏稻花茫然的小脸蛋,下意识地看了五郎一眼。
五郎咳嗽了一声,暗示梨花别把自己漏出来,梨花就收回了求助的目光,继续盯着夏稻花的眼睛,直截了当地提问:
“迁居的事儿,真的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不是那个姓李的,在背后撺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