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他言简意赅。
傅丹朱早料到会是这个态度,用提前准备好的虚假说辞劝道:“盛倾,我知道荒野不安全,我就只去这一次,把之前发现的那些番茄苗还有土豆苗什么的挖回来,我就再也不去了。”
盛倾还是不同意。
傅丹朱气馁地咬着腮帮子没再开口,默默扒饭。
盛倾余光扫到她握着筷子的右手。
“你的手为何红了?”他没说的是,还有些略微的肿。
傅丹朱气在头上,想也没想便答道:“昨夜掰苞谷去了。”
琳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盛倾拧眉。
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灾变后哪来的什么苞谷?
他将傅丹朱拉入卧室,没有握她的手,掌心握着她的腕,隔着一层衣料。
他伸手去拿多宝格架子顶上的药膏,打开后发现药膏是被用过的。
傅丹朱见此,趁势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委屈道:“你看,不仅手呢,我脖子上也是你弄的。”
她细长的脖颈弧度优美,只是有一道触目的掐痕,上过药膏,已经结了疤,是淡淡的肉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