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咧着嘴，讥笑着呸了一声，“还演这情比金坚的一出，你们是觉得你们的感情能让方先生活过来亲口说一声不是傅丹朱杀的他？狗男女，恶心！”

他又呸了一声。

傅丹朱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她很厌恶王二狗这个跳梁小丑，眼下却没功夫管他乱吠。

她将视线落到自己的手背上，“莹素，我这个做姐姐的有几句冤，你连说都不让我说？”

傅莹素挤出了一个笑，松开了手，“姐姐哪里的话，我只是不想让姐姐再闹出笑话罢了。”

傅丹朱的手腕仍被盛倾抓着，隔着袖子。

她反手挣开，然后不动声色地反握住他的手，掌心贴着掌心。

盛倾微怔，随后唇角轻轻翘起。外头风雨如晦，他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

和傅丹朱手牵着手，并排跪在祠堂前，有点像拜堂。

傅丹朱尚且还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开口的声音伴着雷雨声和风声，邈远的，似乎从天上来。

“我很小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说。所谓雷声，是天上的神明在击鼓。每当人间有冤情即将出现时，鼓声就会响起……”

“你神神叨叨地说些什么呢？”王二狗不耐烦地欲带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