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朱做饭还是很好吃的。
起初她也不会,但前世私奔后跟着方鸿源四处奔波。
做过酒楼大厨、变过障眼戏法儿、养过马、算过命、当过媒婆、卖过草药…久而久之啥都会一点。
小荇菜被她炒得嫩嫩的,饼子上撒着黄色的粗盐巴,摊得酥脆且薄,弄完这些,桶里的水已用去了小半。
傅丹朱为着要不要再弄个汤犹豫了半晌。
灾变之后,干净的水源减少,每户每日可领到的水都是有份额的,谁也不能多领。
想了想,傅丹朱决定权且先把茶炉烧上。
然后又舀了些热水在木盆里,搭上毛巾,敲响了盛倾的门。
“盛倾,起床了。”
现在的时间是辰时一刻,傅丹朱记得前世盛倾不出意外都是这个点儿醒,所以她才敢来敲门。
事实上屋里的人确实刚醒。
他掀开眼皮,听着门外传来的脆生生的、鲜活的叫早声,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
他抬手掐了一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