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熹微将狗要过去后,反而没多久就失了兴致,那条狗的下场不言而喻。
沈辞眼神迷蒙地抬头看向池宴:“所以,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她要的是毫无保留,绝对忠诚的爱,在确定之前,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但凡在这期间察觉到任何的虚情假意,她就会及时止损。
池宴垂着眼没吭声,已有几分醉意的楚明誉开始了抢答:“池兄,你可千万别朝别人摇尾巴,不然你娘子该不要你了!”
他担忧地蹙起眉,语气十分认真。
池宴、沈辞:“……”
眼皮重重一跳,池宴眼风扫过去,大有种笑里藏刀的意味:“我是狗吗?”
楚明誉挠了挠头,认真想了想,傻笑:“好像也不是。”
确认无疑,他醉的不轻,池宴懒得和他掰扯。
沈辞酒量也不好,和楚明誉勾肩搭背胡言乱语:“听说你定亲了,恭喜恭喜。”
楚明誉点点头:“同喜同喜!”
池宴撑着头看两人瞎侃,眼角微微一抽,明明是他心情不好找这两个人喝酒,结果他还没醉,这两人倒是先撒起了酒疯,这还有天理吗?
埋怨归埋怨,从酒楼出来,池宴还是任劳任怨先把这两人送回了各自的家,这才摇摇晃晃朝家中走去。
月上枝头,府里静悄悄的,除了檐下挂着六角宫灯,主卧的方向已经熄了灯。
池宴站在树下,初秋的风吹得他面颊冰凉,酒意也散去了几分,他就这么望着卧房的方向,眼里闪过思索。
沈辞说,她不在乎的人和事,根本不会投入半点精力。
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他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是在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