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一句话,让钟泠月留了下来。
西边?
是她想的那个西边吗?
钟泠月悄无声息地落在严相书房外的房梁上,从高处,能将书房里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进来——”
严相听闻刺客没抓到神情也没什么变化,尤为淡然,只是问了一句:“府中可有异样?”
“回相爷的话,府中暂无异样。”小厮递上信件。
“好了,下去吧。”
待下人走后,严相这才拆开那信件看了起来,看到信上的内容后,他突然笑了,不住点头道:“好!好!景承墨,你可不要让本相失望啊!”
他随手将那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那化为灰烬的信,他的笑也变得越发诡异起来。
“你既毁了我严家的指望,那本相也只能让你有去无回了……”
严相走回书案前,重新拿了一张纸,提笔开始写回信。
等他写好正要拿起那纸折上时,突然,听到门口处有动静传来。
“谁?”
严相站起身,往书房门口处走去。
大门被突然拉开,守在院中的侍卫有些惊讶地走上前来,“相爷,可有什么吩咐?”
严相浑浊的双眼转了一圈,只在门前发现了一片落叶,这才开口问道:“方才可有看见什么?”
侍卫们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相爷,可能是今夜风大,外面落叶多,您若是觉得吵,不如将窗子关上?”侍卫提议。
窗子?
严相脸色一变,转身快步往屋里走。
他回到书案前,见来不及封装的信还摆在原位,并未有动过的痕迹,这才放心下来。
他关上了窗,阻挡外面看进来的视线,重新拿起那信正要折上,突然,脖子上感觉到一阵冰凉,当即浑身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