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口沫横飞,有鼻子有眼,脸上一副魏家也早晚如此的得意,渐渐的有些村民也听进去了,开始担心程霜一家的安全。
在祠堂那边监工建学堂的程里正也来了,这才将看热闹的村民驱散了一些。
程霜把人请进屋喝茶,清楚了来龙去脉后程里正摇头,“造孽啊,他们家买了驴车全家人天天往城里,听说是生意不错几个小的也跟着去店里帮忙端盘子,每天能赚一二两。”
“我还以为他们赚到钱,能踏实过日子了,没想到魏常贵竟然跑去赌,这要把一家人都赔进去啊。”
“别说每天赚个一二两,他们就是一天赚几十两,也不够输的。” 程霜道,“ 魏常贵不就是仗着如今家里生意能赚钱,才敢借钱去赌的吗,赚的越多他只会胆子越大,赌的越大。”
受华国教育,程霜深知赌徒对一个家庭的危害,魏青琅说的是对的,贫穷是魏常贵这种人的保命符,有了钱他只会作死。
越有钱,越作死。
屋里,贺舟坐在床上休息,他的腿还是不宜多动,程霜说了每日活动不要超过一个时辰,分三次每次活动两刻钟为最佳。
魏南星倒了杯水过去,“师父喝茶。”
贺舟接了茶杯喝了两口,看着他 “南星,按理为师不该管你的家事,但今天这事我还是想说两句,你哥是和那个人断了亲,但他若是缠上你,你哥嫂不会不管你,你若对他狠不下心,那就是拉着你哥嫂一家被他吸血。”
魏南星神情严肃的点头 ,这些他都懂,他不会让一个赌鬼缠上哥嫂的。
天近黄昏,魏青琅回来了,这几天他一个人进城都是骑马的,和黑月光的感情激增。
见门口聚集了好些村民,魏青琅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脖子让黑月光自己去河边吃点草。
和拉马车的普通马不同,黑月光是不用栓的,它认路会自己吃草,跑远了也会自个再跑回家,还很喜欢洗澡,隔几天就咬着魏南星的衣服往河边拉,表示该给它洗刷刷了,非常的有灵性。
“三叔,三婶,你们这么多人在我家门口围着干嘛呢?” 魏青琅向相熟的人询问。
一些好事的村民见了他,立刻七嘴八舌的将事情今天发生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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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春花站在不远处,故意拔高了声音说“哎哟,我听说赌场追债的人都是杀过人的,讨不到债会半夜摸进家里割喉咙,魏家人惨咯。”
这话说的怪吓人,一些人听的直缩脖子。
魏青琅朝她看过去,眼神森冷,胡春花这才闭了嘴骂骂咧咧的走了。
进家门,两人眼神一对上,程霜就明白魏青琅已经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朝着魏南星的房间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