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嬷嬷莫要自责,方才那匕首分明便就是冲着我来的,便就是没有你站在那,我也是要接住的。”
管事嬷嬷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轻轻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
“太医,说说这里面怎么了,难不成那匕首上还淬了毒不成。”包灯撸起袖子,一副只要太医一点头,他便就出门找赵家姐弟的麻烦。
太医叹了口气,道:“郎君这手掌上的伤口本就深可见骨,便就是那手筋亦是被割了,”太医指着薛恒摊开的手掌,道:“你们看薛郎君此刻的手指恐怕是不太方便动弹吧。”
见众人疑惑不解,太医再道:“这匕首不止将掌中的皮肉割开了去,还伤到了其中的一根手指的手筋,在下医术有限,恐怕无法让其恢复如初。”
在场众人犹如雷击,呆若木鸡。
怎么会?不就是被匕首割出一道比较深一点的伤口吗?
怎么就和废了扯上关系?
季瑶瑶眼中透着担忧,而包灯则是眼眶红了一圈,嘴角紧紧的抿着,掩在袖子下的双手亦是握紧了拳头。
下一刻他抬起头便就要冲出去。
这一副气势汹汹的,怕不是要打死个人?
薛恒心下了然,必是先前自己背在身后时将本就岌岌可危的手筋扯断。
虽然从太医处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要说多少感伤后悔的感觉倒也没有,只是有些惆怅。
薛恒淡淡的喊了一声,“站住!”
包灯本已跨出一步,听见身后薛恒的声音,本想不听的,但是奈何薛恒还伸出那只伤了的手拦在自己身前。
包灯愤愤的看向薛恒,“少卿!”拦住他干嘛?他要去报仇!
薛恒却是淡淡的看向太医,“我已经知道了,将药留下就可,其他的还望太医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