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山和苟好奇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冷汗顺着他们的额头、后背不断地流淌，浸湿了他们的衣衫。

法庭上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叶欢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沈秋山身上，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沈先生，您是否还记得……”

“沈先生，您是否还记得，今年四月，泰康保险的股价经历了一次大幅度的波动？”叶欢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灵，在法庭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敲击在沈秋山的心脏上。

沈秋山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他当然记得那次股价波动，那几乎让他一夜白头。

他紧紧地抓住桌沿，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桌子捏碎。

“据我所知，”叶欢顿了顿，目光如刀般锋利，“当时泰康保险的高层，包括您在内，都曾考虑过放弃保险行业，转投其他领域，是吗？”

这句话如同炸弹一般，在法庭上炸开了锅。

旁听席上传来一阵阵惊呼，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直播间里的弹幕更是如同潮水般涌来，充斥着震惊、愤怒和质疑。

“这……这怎么可能……”沈秋山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叶欢步步紧逼，“如果泰康保险真的打算放弃保险行业，那么对投保人的承诺又算什么？对王启盛先生的拒赔，是否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在乎投保人的利益，只想尽快脱身？”

沈秋山和苟好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们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任人评说。

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们的额头上滚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也浸湿了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