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产婆和郎中都时刻准备着,楚寒英很快就被送进了产房。
……
“这几日走起来的时候,腿脚已经没那么酸痛难捱了。”萧玉京没陪着温仪景参加晚宴,一个人回了寝殿继续锻炼。
他日日不曾间断,入京也已经熬过了最难捱的时候。
最初的时候,多走两步,腿都失控的颤抖许久,天一暖和,每次这一动,都是一身的汗水。
长离和窦郎中为了随时调整他的情况,每次都会有一人陪在他身边。
“公子毅力惊人。”长离很佩服的看着萧玉京。
她寻了许多腿疾的病例,有两人和萧玉京有些相似。
可最难捱的这一个月锻炼,却只有萧玉京一人撑了下来。
萧玉京笑了笑,他是有所求的,自然不敢懈怠半分。
……
夜色里,温仪景今日多饮了两杯,回到寝殿的时候,身上酒气很重。
推开门,就看到烛光里站在床边的萧玉京。
温仪景恍惚了一下,似乎醉了,指着烛光里朦胧的声音喝道,“大胆,竟然敢擅自闯朕的寝宫?”
说着,她身子晃了一下,大步朝着那朦胧的身影走过去,离得近了,越发觉得那人比自己高了一大截。
“你是谁?”温仪景仰头看着笑起来很好看的男人,歪了歪头,抬手比了比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距。
温仪景不开心地皱眉。
萧玉京微微弯了腰,低下头去,和她平视,狐疑的看着眼神真有些迷离的人,“醉酒了?”
他今日能站起来,自己慢慢地走两步了,想着要给她一个惊喜的。
“我没醉!”温仪景一挥手,摇头,“我千杯不醉。”
萧玉京失笑出声,“嗯,没醉,那认得出我是谁吗?”
温仪景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竹子精,你是绿卿园里成了精的竹子。”
萧玉京哭笑不得,配合点头,“嗯,许久不见,你都成了女皇陛下了,恭喜你。”
温仪景突然上前,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耳朵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竹子精,我现在是真龙天女,九州之主,谁采谁可说不准了。”
萧玉京垂眸看着温仪景头上的凤钗,轻轻抽走,扔在旁边的矮凳上。
“只要能再陪女皇陛下春风一度,便是散尽修为,也甘之如饴。”他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
轻轻抬手一拉,温仪景便被他拽到了怀里。
繁琐的礼服被他三两下剥了个干净。
这可是今天早上,他一件一件亲自给她套上的。
自从温仪景有孕,便几乎都是素着的,偶尔被温仪景折腾了两次。
后来,温仪景生产之后,因为恶露一事,温仪景一直不肯与他同塌而眠。
一直过了半个月,才允许他爬床。
只是玄英说了,温仪景身子还得再养上两个月。
于是,萧玉京一忍就到了今日。
只是最初,今日他也没敢想,就只是想和她说自己能站了。
萧玉京如今双腿已然能用了,禁锢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会更多,也更轻而易举。
将人抵在他和床头软靠中间,萧玉京跪在床上看着脸上带笑,媚态横生的女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