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本官事先没了解府学的具体情况,不知账面如此艰难,本官呐也是一片好心,只是这好心现在看来倒有点坏事,嗯,嗯?”
想到什么的赵安忙看向江学正,询问府学的生员名额是否固定。
什么意思呢,就是想扩招。
如果府学名额不是固定的,那就想办法扩招。
把底下州县的生员招到府里来读书,如此就能通过收取学费的方式解决一部分资金问题。
府重点这块牌子还是很诱惑人的。
结果却被告知府学的生员名额是固定的,省里面不允许府学私自招收下面州县学的生员,原因是地方官不同意。
我这好学生都被你吸跑了,我这年终教化考核怎么办?
你要的不是本县的好学生,要的是本县的前程啊!
“这样啊,”
赵安犯难了,扩招这条路走不通的话,还真要想想如何解决缺钱这个特别实在的大问题。
哎!
生员没法扩招,那童生呢?
结果人江学正告知童生也不允许扩招,理由同生员一样。
“教育体系”的地方保护主义,严禁优秀学子外流!
除非你赵校长能搞定省学政衙门和下面的知州、知县老爷们,否则想都不用想。
“噢,”
赵安目露沉思之状,灵活的右手食指不断在桌面轻叩,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麻烦也是他自个一拍脑袋惹出来的,这会没有甩锅的道理。
必须想想办法解决,否则威信全无。
就跟聪明的一休“笃笃笃”似的,一道灵光突然闪现在赵安脑中,继而就见其右手五指瞬间变拳往桌上一敲:“凡事都有变通的法子,朝廷是不允许府学招收下面的学子,但没说下面的学子不可以来府学借读嘛。”
“借读?”
江学正一脸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