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月立刻道,“难道是当年闹的沸沸扬扬的前朝余孽谋逆案?”
沈惜月曾经听战凌说起过,当年前朝皇族余孽联合朝中大臣作乱,南帝杀了好几个官员,其中有一个,便是翰林院的崔大学士,据说当时他妻子都快要临盆了,也因此受到了牵连,被南帝赐死了。
这件事情当年闹的很大,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听说过。
她很诧异,“不是说,当年崔夫人尚未生产,就被一壶毒酒赐死了吗?怎么又会多个女儿?”
邱江河眉心沉了一下,吐出三个字,“棺材子!”
“什么?她竟然是棺材子?”沈惜月非常吃惊。
邱江河回忆说,“当时,我正好路过栾树坡的乱葬岗,发现有婴儿的啼哭声,是我把她送去山下农户家养了十五年……”
难怪她会叫邱棉棉,邱江河确实对她有养育之恩。
沈惜月一下子明白了,邱棉棉为何会听命与邱江河,也明白她为何如此恨战家,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邱江河疼惜地望着沈惜月,“你放心,你想要办成的事情,爹爹一定竭尽全力去办,你想让沈轻死,那爹爹就让沈轻死……”
“还有,吴嫔这个蠢货,竟然敢如此待你,你放心,爹爹已经安排宫里头的人,好好为你报仇……”
沈惜月再次惊讶,“您宫里头还有人?”
邱江河扬起眉毛得意一笑,“你以为爹爹邱大师傅的名头是白叫的吗?除了宫里头,还有朝廷那些大臣里头,我也有人,不止他们,我能用的人还多着呢……”
话音刚落,他扫向窗外的眼眸突然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