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想起那天和黎轶远吃饭的时候,黎书灵对他的那股殷勤劲儿。
她忽然有点明白了。
大概错过了像他这么好的男人,就很难再遇到一个能和他相提并论的。
他以前待黎书灵,也是这般好吗?
鹿问夏盯着他,思绪出了神。
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分的手?
黎轶远好像一点儿也不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的事情。
“鹿问夏,你还想爱上别的男人?嗯?”燕斯京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伸向她。
极其温柔地掐了一下她瓷娃娃般娇嫩的脸蛋。
鹿问夏眼睛眨着嗔怪和甜蜜交织的光,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看你表现咯~”
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暧昧而欢快的气氛。
燕斯京嘴角带着一抹不羁的笑。
他利落地撕开香槟瓶上的锡纸,露出了金属质感的瓶塞,而后缓缓地转动。
随着一声轻微的“嘶嘶”声,瓶塞倏然“砰”地弹开,酒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
晶莹的酒液朝着身侧的鹿问夏飞溅而去。
“啊~”鹿问夏发出一声轻呼,香槟犹如细密的雨丝洒落在她的身上。
香槟顺着她的发丝滑落,滴落在她的肩膀,“燕斯京?”
怎么他每次开香槟,遭殃的都是她。
燕斯京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眸子满是对她的歉意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戏谑,“宝贝,对不起。”
一阵笑意不止。
鹿问夏噘起樱桃小嘴,娇怨地瞪着他,“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燕斯京放下手中的香槟,拉起她的手往浴室走去,“宝贝,不生气,”一脸轻懒不羁的模样,“老公帮你洗澡。”
鹿问夏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娇“哼”了一声。
……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如同被赋予了使命的精灵,悄无声息地越过总统套房那厚重窗帘的缝隙。
光线落在了那张巨大的、铺着丝滑绸缎被单的床榻边缘。
绸缎上精致的花纹在微光下若隐若现,仿佛被唤醒的神秘符号。
鹿问夏明明睡得很晚,却意外地醒得很早。
她枕在燕斯京的臂弯里,满满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