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坤今日在朝堂上心神不宁,一直挂念着他。
虽说他已经吩咐太医去给来福医治,但太医院那帮家伙一向看人下菜,也不知他会不会被为难。
因着这般,他在朝堂上草草了事,就奔回了寝殿,来到就瞧见这么个蠢东西正在以怪异的姿势给自己上药。
“怎么没吩咐人来给你上药?”朱载坤阴沉出声。
来福身子抖了抖,不敢抬头,才上了药的身后一片清凉,想到此刻自己的样子显然已经污了皇上的眼,这才惹得他不快。
颤着声音回道:“回禀皇上,奴才自己能上药,就不劳烦他人了。”
朱载坤瞧着他偷偷往上拉亵裤的手,暗自咬牙。
因着瘦弱,来福拱起的脊背一节一节的,被包裹在细嫩的皮肉之下。
不由得让他想起昨夜的情形,也是这般,他在他身前摆动着身子抽噎求饶。
他转身去净了手回来,从枕边拿起那装药的瓷瓶,打量几息,沉声吩咐:“转过身来,朕亲自给你上药。”
“皇上,万万不可,当真是折煞奴才。”来福低声求饶。
朱载坤瞧出似是疼得厉害,当下踢掉靴子,上了龙榻去到来福的身后。
来福没听见他说话,只觉身后传来温热的触感,惊慌失措间想要躲开。
“别动!”朱载坤打量着眼前两瓣布满红痕的肌肤,回忆昨夜自己登高之时确实打了他几巴掌。
他只觉心头掠过一丝怪异,往日与嫔妃行此事时,多是他们服侍自己,他从不曾主动,只是到了来福身上,他就半点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思。
他用手指挑出一块膏药,在掌心搓热后,用指尖轻轻涂抹在那朵开得正艳的花上。
来福身子轻颤,不敢擅动,只低低求饶:“求皇上饶了奴才吧,奴才知道错了。”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为他做这般事,若是被外人知晓,只怕他项上人头不保。
“别动,有朕护着你,怕什么?”他用手指轻轻按揉着,不似涂药,倒似是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
来福只觉周身热的难受,还想开口求饶,只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