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泽才回过神来,裴文君并不如他先前所猜测的,要有什么新花样,将他捆绑住只是为了让他老实睡觉。
他为自己适才的想法笑出声来,胸腔震颤,惹得才睡过去的裴文君伸手拍他,让他别乱动。
手脚并用暗自挣扎几息,缚住手脚的绳结丝毫不为所动。
他侧过脸去,让覆在面上的帕子落下,看向睡在身侧之人。
所思所想终究是不能付诸实践,暗自咬牙气恼自己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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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笼罩着院子,院外传来一阵洒扫的声音。
裴文君睡梦中觉得似有只猫儿不住逗弄她的耳朵,连带着脖颈间也传来一片温热。
“别闹。”她用手将那调皮的猫儿拨开,耳边传来男子低沉的笑。
裴文君神思回神,睁开双眼,转头看向身侧面带笑意的李正泽。
她想起昨晚的事,起身去查看他被缚住的双手。
昨夜本想对他小施惩戒,绑一会便罢,不成想睡过去,竟绑了一晚。
将绸带解开,去查看他的双腕,幸而只是稍微有圈红痕,吐出口气,放下心来。
正想转头去帮他解开缚住双脚的绸带,身子就被李正泽伸手箍住。
上首传来他低哑的声音 :“这次该到我了。”
裴文君适才为着给他解开绸带,是跪坐在他身边的。
她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李正泽托起来坐在了他身上。
李正泽也坐起身子,与她面对面,“昭昭,可还要惩戒为夫。”
裴文君早就察觉到张扬的某处,硌的她说不出话来,脸被羞的通红。
“天色不早,该起身了。”裴文君顾左右而言其他,目光不小心扫到那散落在榻边的旧书上,恨不得将脸都尽数埋进他怀里。
李正泽憋闷一夜,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循循善诱:“我还被缚着双脚,动弹不得,昭昭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