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如墨,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
只有一辆疾驰的车,在这个城市穿梭着。
殷家别墅。
黑色系的装修本就充满阴森感,在地下室的逼仄空间里,那冰冷的金属器具,看起来更像是让人不寒而栗。
炽热的灯光下,立着一位身形模糊的人,从他所穿的衣服上,隐约可以看出是殷家下人的装束。
他的旁边,是一位赤裸着身子的姑娘,那姑娘躺在地上,神智已经模糊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
殷天洲坐在远远的太师椅上,低声问着那个男人,声音好像是从地狱飘过来的一般。
“是谁让你潜入我的家,又给我下药的!”
殷天洲恶狠狠的声音,似乎要把整个地下室掀翻。
“回老爷,我已经说过了,是她,就是她给我的药啊!”
血肉模糊的男人,眼神使劲的瞅着地上的女人。
“把她泼醒。”
随着一声令下,一大盆水顺流而下,女人颤抖着身子醒来了。
“啊!”
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衣服,她颤抖着想抓住点什么做掩饰,可却无什么东西可以抓。
“谁让你来的!”
殷天洲挥起一个鞭子,照着那女人身上,毫不怜惜的甩了上去!
“谁让你出现在我的家里,谁让你给我下的药!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害得我的女人一去不返,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要你们俩的小命来还!不!我要你们全家的命来还!”
殷天洲几乎是疯了一般,他狠狠的扬起鞭子,顾不得下面的两个人到底是何模样。
鞭子下的男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身后人机警的走了出来。
不一会儿,殷天洲便从地下室走了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薄司宴的拳头便扑面而来!
殷天洲诧异的迎上去,他反应的敏捷度不知道比薄司宴好多少倍,可是他只是伸出了拳头,却没有落下来。
“她在哪。”
“你还知道问她在哪!你知道她怀孕了吗?你知道心语哭的有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