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洛天文有些郁闷的开口，不敢直视她那双祥和中带着精明的眼。

“这也不能怪你，毕竟，谁也没想到十万年前那让众生疯狂的长生道果，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

洛清暮善解人意的吻了他一下，以表示安慰。

“不过没关系，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不是还有容器吗？只是，我们就要分开好一阵子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可你不是说魅魔族的躯体太恶心了吗？走之前叫你先留夺舍印记都不愿意。”

“形势所迫，我也没办法了。也只有她的容貌和我一模一样，修的同样也是记忆大道。夺舍之后不会有排异反应。”

“也只能如此了。”洛天文叹了口气：“不过她的天赋很差劲，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突破帝境。”

“慢慢等呗，难道你还想咋样？”

“咳咳，九层塔深处，有一种千年一生的……”

“别说了，打住打住。”

还没等洛天文把话说完，洛清暮就将他嘴巴捂上了。

“夺舍可不是儿戏，万一她的识海承受不住我的神念，那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

后续都是一些打情骂俏的场景，没有丝毫意义。

但洛沐烟还是耐着性子看完了，然后才有些气愤的将苦海水一脚踢飞好几米高。

“恶心，恶心。我看你全家才恶心！”

骂骂咧咧好一阵，洛沐烟才折回了李只浪身旁坐好。

她胸腔起伏喘着粗气，愤怒中又夹杂着淡淡的悲哀。

“可笑啊，亏我娘亲这么爱他。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只拿我娘当一个容器而已。”

她的眼眶有水汪在打转，但却挂稳了并没落下。

“或许，我之所以能诞生，也是因为他拿我娘当替代品时，突发的偶然罢了。所以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喜欢我。”

洛沐烟能感觉得到，爱屋及乌的原因，洛天文也并不是很喜欢魅魔族。所以在小时候，才多有自诩高人一等的天魔族同龄人嘲笑她的血脉。

……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至少，我们知道了真相，不会再被蒙在鼓里。”

李只浪将她搂进怀里，揉揉她的脑袋有些笨拙的开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