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林一边抽烟,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火光映照下,周遭的一切愈发深幽和阴森。
女人起伏着胸口,颤着嗓音开口,“儿子,你为什么不说话?”
沈翊林左侧唇角轻轻勾起,笑意有些意味莫名。
“你要我说什么?”
女人微怔了一下,眼底掠过一抹悲凉。
沉默了几分钟,她咽下喉咙的猩红气息,缓缓开口,“儿子,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沈翊林笑出声来,嗓音有些瘆人。
女人心脏瑟缩,有如万千银针刺过,密密麻麻的痛意蔓向四肢百骸。她攥紧手指,张了张嘴,“哪怕要我立马死掉,我也不怨你。”
沈翊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就这么让你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刹时,四周的空气凝固成冰冷的利刃。
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肺叶间切割,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无法言喻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