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紫心藤越来越紧,发出“吱吱吱”的响声。
“怎么样?什么感觉,嗯?”
箭头和匕首都被泡过药水。
齐深儒“中毒”而全身无力,刚刚又被砸了脑袋,基本上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现在的他,想咳咳不出来,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那种窒息的痛苦犹如翻江倒海般袭来,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随着绳索越来越紧,那些毛刺渐渐地渗入他脖子的血肉当中。
郑辛雅仍然咬着牙齿往后拉扯。
“我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我要为我的爸爸报仇,要为所有人清除你这个祸害!”
之前,她跟许怀洲分开后不久,一排排炸弹从天而降,对齐深儒的制du工厂就是一顿胖揍。
郑辛雅立刻改变了主意,并有了新的计划。
她没有继续往山下走,而是折返回去,潜伏在附近观望。
在一片混乱中,郑辛雅看到齐深儒开车跑了。
而逃跑的方向是玻璃房。
郑辛雅将那颗录过音的“胶囊”放到华华身上的袋子,命令它去墙外找韦宝坤他们汇合。
她则一路狂奔,跑到山下,胡乱找了一辆车,跟着齐深儒来到玻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