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响起郑辛雅的叫喊声,房外的丁哥和阿玲相互对视了一眼,各自笑了笑。
郑辛雅忍住泪水,高傲地扬起下巴,嘶吼道:
“是,这些都是我做的!”
“他们罪有应得,我一点都不后悔!”
她含着泪笑了起来。
“其实你还漏了一个,就是你那位同母异父的野种弟弟,也是被我他赶走的,我要让他这辈子像只野狗一样活着!”
齐深儒面无表情,用手枪指着她的额头。
“现在我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杀了你?”
齐深儒忽然收回手枪,怪异的笑声在玻璃房里回荡,说不出的瘆人。
“我费那么大的劲从国内把你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死?”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郑辛雅脸色煞白。
“你想怎么样?”
齐深儒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说过,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