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深儒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对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忽然,他慢慢作出割喉的动作,嘴里还说着什么。
郑辛雅顿感一股冷气从脚底冲到天灵盖,然后一股怒火从心房窜出来,蔓延到全身。
电梯门关闭前,她阴沉着脸,对齐深儒竖起一根中指。
*
从离开齐深儒的家开始,许怀洲都不肯松开郑辛雅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眼神相黏。
就算回到家,两人还是舍不得分开。
好像分开后,对方就会从彼此的眼前消失了一样。
刚进入客厅,郑辛雅将许怀洲推到沙发,霸气地坐在他怀里。
“你到底去哪里了?这么多天才出现!”
她嘟着嘴,满脸的委屈和担忧。
许怀洲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端详着,温柔地说道:
“现在我不是回来了?”
郑辛雅鼻子一酸,像小孩子一样,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脖子。
不知道怎么了,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感受到温润的液体浸湿了脖子,许怀洲把郑辛雅搂得更紧了,双手轻轻拍打和抚摸她的后背与头发。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