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尚且没有将暧昧旖旎代谢干净的那一寸肌肤。
柏溪年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搭错。
作为旁观者看待这场闹剧太过无趣,但如果想要靠近就一定会被卷入这场浩劫里。
但人生无趣,何妨一试呢。
他转眸看向微生商,那双散漫的眼眸之中此刻带上了猎豹一般的警惕。
柏溪年没有说话,只是勾起唇角,朝微生商温润一笑。
坐进了车里,唐凤梧将车开出了庄园大门外几百米之后才忘了系安全带,在怀疑自己是否是神经衰弱时一只手朝后将安全带扯了过来。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一秒,微生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副驾驶伸了过来,在唐凤梧没来得及心惊肉跳前扼上了他的喉咙。
唐凤梧心头一惊,急忙打转方向盘的同时狠狠踩上刹车。
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仿佛是一头受伤野兽的嘶吼。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在车厢内肆意飘散。
车身在惯性的作用下剧烈转向,夜幕笼罩的林间在天旋地转间变得幽森可怕。
喉间的手缓缓锁紧。
在眩晕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唐凤梧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坠入了地狱。
他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无非就是喜欢上了微生商这个狗东西。
贪慕美色当真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唐凤梧如此自嘲。
车身又是一次剧烈晃动,爆裂声响起,好像天地都换了颜色。
终于归于平静。
唐凤梧只感觉到身上除了疼痛,只感觉到唇上再次被熟悉的撕咬覆盖。
微生商一只胳膊横压在他的肩颈之前,死死按住他的后脑,被原始人附身一般吮吸着他口中仅剩的空气。
这不能称之为吻,而是撕咬和发泄。
唐凤梧胸口剧烈起伏,艰难地抬手抗拒着微生商的逼近。
他头脑不清醒地在想,要是微生商一直不放过他,大概率今晚就要交代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