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吗？

不过王涛也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分，甚至必须拿捏好郑山的底线。

千万不能在求帮忙的时候，提出过分的要求。

而且这个功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即便是没有他王涛，廖海也没办法做什么，更跑不掉。

郑山示意赵明将廖海的嘴巴解开，“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廖海恨恨的说道。

郑山笑了，“成王败寇？你在我面前有资格说这些？”

廖海闻言，心中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升腾而起，虽然他知道，郑山说的事实。

郑山坐了下来，先是悠闲的喝了口茶，随即道：“我就纳了闷了，你都已经选择放过你了，你为什么要还要找死？”

廖海不说话，只是眼神透露出一丝凶狠。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在之前，他确实是没想着报复郑山。

倒不是其他的原因，就是单纯的知道，自己报复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所以他不准备报复了。

但是当他出来，面对现在外面的种种情况，面对着以前对他卑躬屈膝的人此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甚至随意大骂。

廖海的心态就慢慢的改变了。

这种改变的时间很短，因为不打算报复郑山，那也是因为知道没太大的希望。

这不代表着廖海的心中没有怨气。

再加上现在的混乱局面，廖海发现，这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落脚之地。

至于回国？

这个廖海是想都不会想的，因为他更加清楚郑山在国内的实力。

心中的怨气在这些事情的滋长之下，很快的越来越旺盛，在和以前的小弟喝酒的时候，小弟的一句都怪郑山，就将他的所有怨气都点燃了。

“不想说？你算了，我也懒得问了，只是我没想到，咱们会走到这一步。”郑山说着也叹了口气。

廖海听到郑山这么说，心中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他想到了一开始，还是郑山从警局里面将他捞出来，还给了他工作，直接让他成为了人上人。